在原在申和何崇安中间,一道深陷入地面几米的沟壑被劈出,他们身后的院墙若不是大阵的防卫,恐怕又已然和他们脚下的地面一个下场了。
“这么闲的话滚过来跟我对练。”封枭转了下手腕,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cascoo.net
两人冷汗直流,原在申低头看着自己被枪气削掉的一层衣服,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统领我错了……”
……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连夜被招进宫中的狐玉琅望着眼前的人,毕恭毕敬地垂手简单行礼。“长公主煌月圣恩。”
“小王爷免礼。”长公主似刚入寝,抬手挥退了身后侍奉的侍女。“你可知我今天召你所为何事?”
“小王愚钝,不甚分明,还请长公主明示。”狐玉琅垂目道。
长公主笑了一声,扬起手指,内侍就端着一个玉牒呈到他面前一样东西。
狐玉琅看到玉盘的东西,眸光微微一凛,但仍泰然。“长公主,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