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不可置信地浑身僵了一下,像是只炸毛的猫一样,也不管出手轻重了,抬手攥他持剑的右手手腕狠狠一格,飞雁步直接快速踱出,直接离开染霜好远的距离,提着手中的黑剑又惊又疑。
染霜甩了甩手腕,仿佛刚才被打入手腕那点生灭力真的很痛一样,“师尊怎么下手这么重。”
“你再跟我胡闹我还能下手更重!”墓幺幺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啧。”他转了下手中的破晓剑,朝她轻轻一挑,“我没有胡闹。”
一天下来。
墓幺幺真是彻底受够了,她就算再怎样后知后觉,也发现染霜绝对有问题了。但是她无论是用生灭力,还是十二分地专注去捕捉染霜的动作,也完全没有在他的化力、剑法和步法里看出任何端倪。
就仿佛——
真的只是她自己的问题,自己失误了。
这让墓幺幺都开始忍不住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好久没跟人战斗过了,所以现在真的这么生疏了?
可染霜完全乐在其中,毕竟他们只是在练剑练功,连狐平都无法说什么。这都天色很晚了,他还完全不嫌累地转着剑花,稍稍侧脸,“继续啊师尊。”
他这样说着时,故意从喉骨压抑的嗓音,沙哑而情色,就好像两个人此时根本没有在练剑而是在做别的什么一样了。
这让墓幺幺只感觉到一阵悚意,她压住了喘息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天下来,她的衣裙凌乱不堪,某些地方甚至被剑气割破了春光大现。她果断收起了黑剑,不乏凶恶地骂道,“继续个X。”
染霜反而笑了一声,上前一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