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这次根本没有反抗,亦不算回应,只是默默的承受。而染霜显然混『乱』至极,根本不知道收手,只想一味的沉沦再沉沦——于是根本不知做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
浑浑噩噩的陷入半昏半睡之前,还依稀记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一路顺着他的眼角流到了她的嘴里。
咸苦至极,大约孟婆汤也会比这个滋味好上一些吧。
……
次日醒来。
已入了下午。
她浑身似散了架一样哪哪都疼,结果还是被什么人吵醒的。
“醒了?”外房等候许久的人,显然是相当的敏锐,柔柔一声,让她浑身一个机灵彻底醒了过来。
“宵入……梦?”墓幺幺震惊不已地盯着从屏风外走进来的男人。
“嗯。”出尘物外的男人,随意一个简单的字眼都缥缈如斯,繁复精致的藤蔓图腾沿着眉角盘至眉心,映他一汪浅瞳格外悠悠淼淼,好似那初阳透过曼曼层层的枝透下一汪清凉。
“你怎么……”她慌张把被子提到了胸前挡住了胸口。
许久不见,宵入梦似乎更加随意而出尘。他毫不忌讳地坐在了她的床边,一敛宽阔的瑾袖,手指勾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气血虚亏,纵欲过度,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墓贵子吃得有点撑啊。是上午那个带面具的子吗,哪里比我好了?”
“……”她毫不犹豫地打开他的手,“怎么?”
“啧。”他倒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跟变戏法一样手指里多出一颗丹『药』,半强迫一样喂进她的嘴里,“气血丹,没毒。”见她将信将疑地吃了进去,他才柔柔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蛋。“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