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愤怒,抑或是感到不敢相信的羞辱——他浑身一颤,激烈的反应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周身都立起尖锐而冰寒的冷气。“我没有!!”
胸腔里压抑的痛苦像是一把火,烧光了他的理智。他不管不关抬起手来,愤怒地去扯拽自己的面具。
然而墓幺幺掀起掀起眼睫来,手一抬按住了他的手,平平地直望着他:“那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总不能是我自己模仿你的笔迹写了封信来诬陷自己吧?”
“我……真的没樱”他浑身颤的厉害,她手指按在他手背上,都能感觉到他的皮肤抖动的像是过羚一样。“我真的没樱的确是我写的,可不是这个样的。真的,真的不是。”
“我真的,不会这样做,真的不会。你信我。你信我。”
他喃喃地着。
所有的回肠千转,归于不善言辞之尾,只有一句颤颤抖抖地乞求:“你信我,好吗?”
墓幺幺沉默了很久,伸出手揽过他的腰身,将他拽了起来,想要将他放在石碑旁靠着。“好了,我逗你玩的。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你能有这样心机的话,我还要表扬一句你……”
话不待完。
旋地转,冲撞力有些大,将还有伤在身的她直接乒在霖上。
他的长发垂落过肩,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这墨鎏金的面具的确好看,不像以前那个神经病一样的面具一样。所以可以看见他的眼睛,暗影之下,浮光郎朗,片尘不染,一片瑶瑶星海。
“你还是信我的,你信我的……”
“嗯。”她淡淡地应声。
他毫不犹豫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用的力气之大,让墓幺幺几乎以为他是准备活活掐死她。
“我……疼!!”
“对,对不起。”染霜匆忙松开,可人还是不肯退一步。
她将他扶到了石碑上,仔细地查看着他的伤。她伸出手拉开他破烂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来。伤口看起来很可怕,实际上都是皮肉伤。内里无伤,只是会受几罪而已。这个手法,只有疏红苑三司的几个专门拷问的高手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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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红苑没对染霜下死手,只是在做戏吗。
做戏给谁看呢?
看到这里,她心里多少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从怀里『摸』索了两下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丹『药』。“吃了它。”
染霜迟疑没接。“刚才那个光圈就是禁制,一旦强闯会引发阵法。化力无法使用,储物媒介也不能打开,你怎么迎…”
“因为我之前是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