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也不回头,就问了句。“那就坐吧。”
墓幺幺左右看了看,也就他对面的亭边上的筑边可以坐,便真听话的走过去坐了下去。她饶有兴致的端详着他,囚野夫今穿了一身京白隐纹长云衫,腰间紧束了鎏与泱泱的腰带,显得一双腿真是又长又直,在她见过的练家子里算是顶尖匀称的身形了。他抬头望来,登时又让墓幺幺心里一紧,暗道这男人今比之前见的更要人命的勾人了。
他眉间贴了三点雪白剔透的奕冰贴成了花黄,双眼下角用那奕冰描贴了两只洁白刚展的羽翼,一顾而来,全是冰清玉洁的高贵。眸里静静地注视着她,全然是一副空山新雨后的纯净剔透,可垂眉敛睫,微微一笑,愣是让她莫名想起玉钩银烛共荧煌的红云被浪。可这人,就是这样的打扮,也一点不娘气,反而更让人觉得阳刚而具有暮性』气息。
他的身上,仿佛集合了各种各样的矛盾气息……妖冶的,阳刚的,勾魂的,清高的……
墓幺幺不着痕迹地朝后挪了挪。“有个事情我想问你,你跟我实话,我能接受得了。”
“嗯?”他手里的笔来回在蓑布上吸取水份,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什么妖怪成精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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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囚宝宝萌萌的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