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侵略,顺理成章而如鱼得水。
“呜……”墓幺幺发出低低的浅鸣,他的侵略太过狂猛而无止,从口中被聊扯的酥麻和暖意,一路蔓延至身体,就连脚尖都开始发颤。
该死的。
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沿着她的腰身一路下滑,当隔着衣服捏上她柔软的『臀』时,墓幺幺瞬间炸了。
“你……啊……放开……”
“啊。”染霜轻微地发出一声痛叫,总算松开她朝后退了一步结束了这个吻。他唇形素如其人,疏离而分明,似寒梅之上结出的霜雪,有着锐利冰冷的线条。而如今,当他伸出舌尖犹未尽地轻轻扫过他自己的唇角,冬霜寒梅里那让人如痴的芬芳,便止不住地从他的眼角眉梢溢出而落。
“你咬我。”他伸出拇指轻微擦过自己被咬破的下嘴唇,然后嘴角竟然轻微的勾了起来,纤长而精致的眼瞳也有轻微似月的弧度。那万年不临春光的雪山,在此时,突兀地开了满山的桃花。
春光无限,媱媱其华。
墓幺幺忽然喉咙有些发干,看着那双此时看起来更加深邃不见底的眼睛,她的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发虚,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两步。
“染霜你现在胆子不。”
“呵……”
这声轻微似笑非笑的声音,让墓幺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紧紧地盯着染霜,有些声『色』俱厉:“你别胡来,我不想伤你。”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染霜刚才轻微的笑容一下变得深暗。“不想伤我?”他以反问重复了这句话,“你不想伤我?”
“不……”他摇了摇头,朝她走来。
墓幺幺开始朝后退,而徒半路身后忽然被冰冷的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去路。她余光瞥到身后的床柱,还不等反应,染霜已将她『逼』入床和他之间狭的死角。从来没发现,染霜看起来并不怎么壮硕的身体,如今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会有这样令人战栗的阴影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