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悬挂在上,让这片大地的黑夜变得有些……轻?
很是奇怪。
那里的那几棵大树想必已经是过了百年,粗壮的树枝与绿叶几乎完全遮挡掉月光,只留下几缕月光渗透下来。
旁边似乎是一片墓碑,上面刻的字已经因为长时间飞风化已经看不清是什么,绵长的常春藤已经把它们缠绕起来。
“真是悲剧……”
德古拉收回视线,继续顺着楼梯,去往自己与丽莎的房间。
刺啦………
在莱塔尼亚参某个交际会的阿鲁卡多坐在为贵宾准备的房间里,给身上的长裙来了一个高开叉。
因为奇怪的款式,让他穿上后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要不是为了那可怜的赞助与雷姆必拓一片矿区的开发权,阿鲁卡多估计也不会来这地方,随便派个人来交涉就可以。
可这次不一样,莱塔尼亚的公爵开了一个联谊会,合同与一些别的事情要在这种场合解决。
想想都觉得可笑。
刷啦……
裙子的裙摆由穿起来要在地上脱来拖去的状态变短了许多,阿鲁卡多拿起盒子里的针线,临时抱佛脚的补了几下,好让裙子的裙摆不要想看起来那么的糟糕。
吱……
随着一声长时间没有点润滑油的门阀扭动时发出刺耳声音,一只苍白、秀美,但无时无刻散发出强而有力气息的手率先进入到视线。
但阿鲁卡多并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想把裙子快点弄好,穿上身子,然后应付完那些老肥羊赶紧前往下一站——谢拉格。
那只手的主人慢慢来到床边,一屁股坐上了上去后,就平躺在床上。
一头银色的长发与一双冷落且红色的眼睛与阿鲁卡多极其相似,身上穿着的礼服和阿鲁卡多父亲德古拉所穿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