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阿鲁卡多一如既往的坐在窗边享受着月光的清爽与妖艳,双眼如同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翻看着一本没什么意思的骑士小说。
舌尖轻轻触碰着杯中的红酒,让如同美少女玉足一样甘甜芬芳的气息进入到喉咙通过消化系统流遍全身。
“非常に新鲜で、非常に美味しい。”
这是对美酒的一种赞美,对其味道的一种品鉴,同时也是给予这瓶酒酿造工艺的肯定。
“香啊,很香啊。”
摇晃着酒杯,正当阿鲁卡多想喝下最后一口酒的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听声音来说,应该是隔壁休息室里的小情侣在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妩媚,男人的声音则是变得柔弱起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求饶的声音。
“霸道女将和痴情下属吗……”
阿鲁卡多稍微皱了皱眉,有些慵懒的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月亮。
放下没有喝完酒的酒杯走上窗台,摆出动作直接信仰之跃跳到营帐之中。
“情况如上所述,天灾数据已经送去钦天观测台,也根据测算结果给出调整航道的新方案。”
身穿甲胄的玉门士兵如实汇报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受伤的军士已经送去医院。后续案情林特使和高天原的光吉前辈正在调查。”
“我清楚了,你先下去休息。”
左宣辽闭上双眼手拿茶杯好像是在寻思什么。
“天灾就在眼前,在这种关键时刻玉门却在发生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职………”
“惭愧的话就免了。”
身穿炎国官员制服,头发苍白生有龙角的太傅打断了左宣辽的话语。
“现在重要的是这城中作乱的叛徒身份,平崇侯可有什么想法?”
“山海众…本应该在二十余年前就被一网打尽。”
“千年前对巨兽的狩猎结束了巨兽在大炎疆土上肆意横行的时代,但没能终结人们心中对那些庞然大物的崇拜。他们始终崇拜着巨兽那强大的力量,将其当做神明来看待,并用着巨兽信徒的名号结朋营党寻找巨兽的痕迹。”
“司岁台和高天原不是将他们定性为非法组织并一直追踪吗?”
魏彦吾品着春茶说道。
“自从那个罪人引起了那场动乱之后,这些叛党就像是受到了谁的号召一样,行动又开始频繁了起来。”
“以山海众自名,声称山海八荒、尽归其主。”
阿鲁卡多从魏彦吾的影子中慢慢走出看着重岳。
“三千年的恩怨,竟然有比我们还放不下的。”
“二十年,这是他们第二次对玉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