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已经清出来了,老大。”
坐在车后排的女鲁珀可能是空调没开那么大的缘故所以拉开自己西服的衣领对着一旁幻化出狼耳与狼尾的阿鲁卡多说道。
“嗯,你们办事可真够快的。”阿鲁卡多只是简单的回答着,手中还不断用着梳子给幻化出来的尾巴打理毛发“如果是用来约会,办上一场烛光晚餐我倒是非常欢迎。”
“老大多久没这样出现在叙拉古了?”
“怀念当初打打杀杀的日子?”阿鲁卡多梳着尾巴用余光瞥着眼前的鲁珀“当心我宰了你。”
“那我们总不能带着血腥味去电影院吧。”女鲁珀拉出副驾驶座后的隔板拿出了一只棒棒糖吃了起来“我不会介意再嫁一个男人,尤其是像老大这样的人。”
“你不是结婚了吗?”
“那样入赘的男人,即使能在肉体上满足我空虚的身体但永远填补不了和你穿梭在子弹和弓箭的快感。”
说着,鲁珀拉着自己的衣服炫耀着那些被蚀刻子弹和弓箭划伤击穿所留下的伤疤。
“虽然他的锄头可以不断耕耘着这片土地,但总会有那把锄头触及不到的地方。”
话说出口,但阿鲁卡多依旧打理着尾巴油盐不进。
无奈的鲁珀只能重新坐好拿出了手机递给阿鲁卡多。
“那帮家伙的身份已经挖到了。”
“这是能勾起我兴趣的话题。”阿鲁卡多放下梳子接过手机看了起来“怎么查到的?”
“从罗旺的手中那堆积如山的黄色录像带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