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嗣即将迎来死亡,但它并没有把脸转向主教。
噗嗤!
哈肯用夜邪下方的打桩机直接插入到海嗣的背部。
扣动扳机,撞钉直接将海嗣的胸膛振出一个大洞,顺势伸出左手掐在它的头上。
“为了不让那家伙知道,我特地屏蔽了这里的脑电波和血脉感知……”
随着左手越捏越紧,海嗣的头最终不堪重负,爆浆了。
抽回夜邪,歌蕾蒂娅则是把海嗣的尸体丢到了主教身上。
它,正在“看着”主教
无形的洋流冲刷着主教,袍裙沉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要讲他压垮。
怪物的身躯不在起伏,如同一朵凋零的小白花卷曲起来。
“死了………”
看到这一幕的斯卡蒂如释重负。
也不能这么说,她并没有用真相中恢复过来。
“你们这些孽种!!!”
主教提高了音量,零碎的声音在的喉咙里如同在激烈战斗中留下的碎片中爬行。
歌蕾蒂娅并没有理会,只是喝下了哈肯递给她的药剂。
“接下来就是你了,主教!”
哈肯用食指指着那带着小丑鼻子的主教。
“这种垃圾孑然一身,外面的恐鱼都不是他族的。那么,只会是你。”
“你个重伤的孽畜,一个动弹不得的孽畜,还有个自己为是的精神病……我会把你们的残渣洒在这片大地上,让那些低贱的陆地生物吃掉你们的一切!!”
听到这话,斯卡蒂翻了翻白眼,歌蕾蒂娅看着哈肯笑了笑,哈肯看着眼前的主教甚至觉得有些可怜。
“别装了,比起海嗣那些乐色,还是你这种曾经为人现在又伪装成人的家伙才是让人最恶心的东西。”
主教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转过头去
幽灵鲨抚摸着玻璃缸,用既好奇又温柔的眼光看着主教,还不忘对哈肯吐了吐舌头。
主教颤颤巍巍的向后退去,却想到身后三个猎人正在看着自己。
敢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
摸着玻璃缸的幽灵鲨摆出了几个嘴型
“小兔崽子,三天之内杀了你,把你灰都给你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