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的墙壁,光洁的地面,洁白的天花板挂着吊灯,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张整洁的床铺躺着一只白兔子。
冰冰冷冷,窗台上的绿植显得病房内生机勃勃。
床上的女孩微微动了动眉毛,刺眼的阳光让他勉强睁开双眼。
“陌生的天花板……”
“……我这是在哪?”
霜星从病床上起身看着一旁的手推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印有卡拉巴组织的病号服。
“这……究竟是哪里……”
推开病房的门,霜星看到了那些穿着卡拉巴组织制服的人如同机械般走着,伸手想要触碰但却从中穿过,话说出口但没人答应。
“我……已经死了吗……”
穿过走廊,霜星看到了一片如同花园的地方,孩子们在这里嬉戏打闹脸上绽放着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
霜星坐在长椅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知道这里是现实还是死后所看到幻象。
“看起来,你很孤独。”
白发高挑双眼的双眸如同光盘一样的少年坐到了霜星旁边。
“刻意的去寻找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那位男子迎着笑脸对霜星说道“天下万物的来与去,都有它的时间。”
“什么意思…”
“人生不过是一场旅行罢了,你路过我而我也会路过你,然后各自修行各自离开……
看不见的伤疤才是最疼的,流不出的眼泪也是最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