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次外出,贾仁义的妻子都用黑布遮住脸面。
刚开始很是神秘,村里不少人去问,结果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
久而久之,村民也都习惯了,渐渐都对贾仁义夫妇越来越疏远,很少和他家来往。
拙夫打猎时,有时候猎物多,既卖不完,也吃不了这么多,就送给贾仁义一些野兔之类的。
一来二往,拙夫和他们算是熟悉了。
民妇想来,拙夫去贾仁义家多次,总会见过一次她妻子的真容。
……
李文扬和段诗雨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疑惑。
“大喜的日子,不给闹洞房,确实反常。”李文扬微微点头。
“大兄弟,你想啥呢?每次外出遮住脸面,这件事才是不合常理的。”民妇看了看李文扬和段诗雨笑了笑。
李文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对对。在下还没来得及说。”
为了避免尴尬,段诗雨连忙转移话题,“鲶鱼哥的妻子呢?”
“民妇不认识,也没见过。”
李文扬仍然不信,“一次也没见过?”
窦韦氏摇了摇头。
看到李文扬和段诗雨困惑的眼神。
“都是一个村的,说是没见过一次,你们肯定不信。”
窦韦氏眨巴眨巴眼睛。
十五年前,一天夜里,拙夫窦文涛回来告诉民妇,说是鲶鱼哥从外地买了一个女子,不打算举办婚礼。
后来听说鲶鱼哥和那女子就这样过上了。
可是有一次,民妇去他家喊丈夫回家,却并未发现他家有女人,当时民妇还笑骂鲶鱼哥是金屋藏娇。
后来听左邻右舍私下里议论,鲶鱼哥家里晚上能听到叫春声。有邻居好奇,白天去他家,又不见家里有女人。
民妇偷偷问过当家的,当家的说那叫春声就是买来的女子发出的。
民妇问起白天邻居去鲶鱼哥家,为什么没见到女子?
当家的说是保密,然后只是笑,就是不肯说。
经过这些事,民妇以为当家的必然认识鲶鱼哥夫妇二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文扬扭头看下段诗雨,“段姑娘,神秘兮兮的贾仁义和偷偷摸摸的鲶鱼哥,是不是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