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子扒着门,探出头来。
此人约莫三十四五岁上下年纪,身材微胖,圆乎乎的脑袋上剩下几根头发。下巴上的胡须,看上去像是鲶鱼须。
李文扬拱了拱手,“在下李文扬,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鲶鱼哥,您二位找谁?”
鲶鱼哥拱手还礼。
李文扬看着鲶鱼哥,目光炯炯有神,“鲶鱼哥,请问窦文涛你熟悉吗?在下想问点事。”
“关系还算可以,平时经常打招呼。”
鲶鱼哥推开半开着的门,伸出右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二位请院里说话。”
“请。”
李文扬跟着伸出右手,做了个请先的手势。
随后,三人进院,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
段诗雨看向鲶鱼哥,“窦文涛死了,你知道吗?”
“这……,这不太可能?”
鲶鱼哥瞪大了眼睛,“在下昨天还在村西头见过他。”
“昨天?”
李文扬脱口而出,接着追问,“昨天什么时候?”
鲶鱼哥低头想了想,缓缓抬起头,“昨天辰时七刻。”
随后,他又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是辰时七刻。”
沉默片刻。
段诗雨看向李文扬,“昨天辰时七刻,窦文涛回到了村东头,而死亡时间是辰时八刻到巳时二刻之间。李大哥,这说明了什么?”
李文扬眼前一亮,轻轻点了几下头,“这说明窦文涛没有时间去外地,肯定在村里某个地方遇到了凶手,一盏茶之后便被毒杀。”
鲶鱼哥摸了摸脑袋,有点迷糊。
不多时,李文扬起身拱手,“鲶鱼哥,在下二人告辞,还望保密。”
鲶鱼哥跟着站起,“在下明白。”
随后,李文扬和段诗雨转身离开,继续走访下一家。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二人走到第二十六家院门口。
“咚,咚咚。”
李文扬敲了敲门。
“谁?谁在外面?”
一个惊恐的声音从院子中传来。
李文扬和段诗雨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李文扬提高声音,再次叫门,“快开门,在下是县衙的李文扬。”
过了一会儿,一阵子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