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她吃得太胖了费柴火,火葬场要加钱?一大爷也没给垫上吗?”
秦淮茹这时候还是一个从农村嫁进城里,就一直忙着生孩子干家务的全职家庭主妇,以她浅薄的见识只能想到这些了……
程科长不愿意追究两家的恩怨,还大大方方地打招呼,那是人家胸怀宽广,地位也在那呢,不害怕什么。
邻居们可就小心多了,万一跟特务沾上边,那就很可能没好事儿了。
所以大家还是躲着秦淮茹,没人跟她搭话,有点儿避嫌的意思。
秦淮茹也没想太多,她婆婆贾张氏现在是人贩子,她也算是犯罪家属了,大家不爱搭理她也算是正常。
她这么一大早跑回来,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呢。
昨天带着棒梗去医院看伤,脱臼的胳膊扭曲成怪异姿势,看着挺吓人,但那其实只算是小伤。
医生伸手抓住棒梗的胳膊,直接就是一抻一推,脱臼的关节立刻归位,就给接好了。
棒梗甚至当时就能活动活动,觉得胳膊都不怎么疼了。
但是想要缝合耳朵,那就麻烦多了、
一开始医生就说了,没有缝合的必要,愈合的希望不大。
最后还是耐不住秦淮茹的苦苦哀求,才勉强同意给棒梗缝合耳朵。
但是人家医生也提前说好了,一是不保证混合之后,耳朵还能够成功长上,治疗效果不理想,你们家属不能来闹。
二是缝合手术之后,棒梗必须要住院观察几天,万一有坏死和感染的现象出现,还要立刻拆除缝合线,把耳朵再摘下来。
不仅孩子要遭两遍罪,万一感染化脓的治疗也更加麻烦。
把这些风险全都告知,并让病人家属签字同意,医生才愿意手术。
好不容易才算是把耳朵缝上了,棒梗哭闹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淮茹这个当妈的陪坐在病床边,愁了一晚上睡不着觉……
棒梗的耳朵缝上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儿子学习成绩还不好,以后更不好找媳妇了,这怎么办啊?
第2天一大早,棒梗看到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喝大米粥,他也吵着要喝。
秦淮茹把家里所有的钱和粮票都带在身上了,但是偏偏没有细粮票,那可是金贵的东西,少的很。
所以就只能回四合院儿找人借了,不过还要过几天才能开工资领粮票,现在家里能有细粮票剩余的,估计只有收入高的那三五户人家。
其他人家都不用想,只有一大爷易中海和自己家关系近,才能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