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岁岁八百个心眼子,平时不吭不响人畜无害,收拾起人来,那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从电梯里出来绕开时竞走的那几步,就是为了让时竞每一个狰狞的表情都被摄像头完美的拍下来。
当然,如果有声音就更好了。
陆岁岁撩了撩头发,在律师的陪同下走到鹤氏集团大厅的公共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
因为警察还没到,安保部的保安队长和保安也没有权利把时竞带走,就把他拎到沙发另一边坐下。
当然,因为人多,时竞想再骚扰陆岁岁是不可能的了。
遭受接连打击的时竞坐在沙发上缓了几口气,终于找回了他的语言功能。
“不是,我知道你们鹤家的大小姐跟陆岁岁关系好,可不能因为她俩关系好,你们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打一耙吧?”
时竞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被摔得酸疼的后腰,指责陆岁岁:“我就是跟他说两句话,她就跟我动手,我还要告她寻衅滋事呢!不信你们看监控!”
不就是看监控?
谁不会说?
反正监控也没有声音,到时候他就咬死了陆岁岁故意殴打他。
时竞自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藏的很好,可在场的都是人精。
保安队长眼神冷冷的瞥了时竞一眼,“时先生,在此之前,你曾多次骚扰我司员工,我们鹤董念你年轻,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没追究你的责任,但这次你不该骚扰陆小姐。”
时竞扯了扯唇,“说白了不就是你们打算偏袒陆岁岁?”
他斜了陆岁岁一眼,阴阳怪气道:“投胎也是门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