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声。
时恪越是跟她对着干,她越想干预他的人生,控制他的思想。
她把控制他当成了一种挑战。
如果能把一身反骨的时恪驯服,对她来说,那是一种极大的成就。
“别以为你带了ss的合同回来,在集团和时家就能做主。”夏敏冷眼睨着时恪,“我有的是方法,把你赢了的翅膀掰折。”
“你把我翅膀掰折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时恪隔着氤氲的水汽看夏敏,“被时文萱母子送进养老院,只能坐在轮椅上隔着高高的院墙看蓝天?”
夏敏脸上的肌肉微微僵硬,目光阴森的盯着时恪。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虽然我也很想把你送进养老院,但起码不是让你以手下败将的狼狈身份,。”时恪将茶盏里的茶水泼了,随手就把茶杯倒扣在茶海上,“你比谁都清楚,在时家,在这个集团,只有我的翅膀够硬,你的未来才不会被时文萱踩在脚底下。”
“你有闲工夫在这管我中跟谁吃饭,还不如发挥一下你作为长辈的作用,给时竞找个合适的相亲对象。”
时恪翘着的二郎腿悠闲的晃了晃,“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回来你就把梁家的闺女和项目一起塞给我,可把时竞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