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两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陆岁岁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看我干嘛?我可没收到通知,说我年底还要做新娘。”
姐妹的床搭子要结婚,新娘却不是自己姐妹。
这他妈还能忍?
“妈的。”鹤楼骂了句脏的,撸了撸胳膊上根本不存在的袖子就要往回冲。
那架势看着像是要薅光时恪的头发,送他一顶渣男帽子。
苏昭眼疾手快,拦腰抱住她,把人一把扔进车里。
鹤楼被苏昭扔在后座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她还没反应过来,陆岁岁和苏昭就坐了进来,然后关车门,车子缓缓驶离樽宴停车场。
“你们俩拦着我干嘛?”鹤楼本着在那儿摔倒就在那儿躺下的摆烂原则,趴在后座上,愤愤地瞪着陆岁岁和苏昭。
陆岁岁见她嘴里吃了几根头发,还拿了张纸巾把她被口水浸湿的头发勾了出来。
“听说时家那位身残志坚的夫人一手促成了时代集团和梁氏集团的合作。”陆岁岁一点都不担心还在宴会厅里的时恪会迫于时家施压妥协失身,耐心给鹤楼解释:“时家应该是怕梁氏中途退出,前期投进去的钱全部赔进去,所以想出联姻这个法子捆绑利益。”
苏昭也说:“咱们这个圈子,合作的时候两家联姻,合作结束就离婚的也不是没有,你别大惊小怪的。”
鹤楼啐了一口,“够恶心的。”
陆岁岁扶她起来,“而且时恪未必会答应。”
就时恪那个狗脾气,时家已经没有人能威胁到他了。
时家这样逼迫他,只会激怒他。
如陆岁岁所想,时恪确实没答应。
不仅没答应,听见夏敏叫他,他连动都没动一下。
就站在刚刚跟陆岁岁交谈的地方,目光玩味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夏敏和站在她身后一脸羞赧的梁什么,像在看俩小丑。
在陆岁岁离开后,邵渊也收敛了玩笑神色,人模狗样的往那一站,妥妥的一斯文败类。
听见夏敏的话,邵渊曲肘碰了碰时恪的手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有这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