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陆岁岁疑惑不解的目光,苏昭也懵了一下,“时恪没有前女友?”
陆岁岁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啊!”
苏昭一噎,也是,谁会没事儿跟自己的现任金主提前任啊?
时恪又不是傻子。
鹤楼追问:“他就没跟你说他在国外的生活?”
陆岁岁摇了摇头,“没有。”
多年不见,一睁眼俩人就赤条条的躺在一个被窝里,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她到现在都还没想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跟时恪滚到一起了的,更别说了解他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了。
时恪更是一有时间就拉着她翻被浪,根本不给他了解她的机会。
倒是他,对她好像挺了解的。
陆岁岁眯了眯眼睛,声音有些闷:“国外的生活也就是看着光鲜亮丽,但有几个真过得好的?”
但凡时家有一个真把他当成家人真心心疼他的人,就不会把他送到国外去。
不知道怎么的,陆岁岁明明没有参与时恪过去几年的人生,脑海里却莫名冒出他一个人在国外生活的画面。
寡言少语的他到了国外依旧不受欢迎,还因为他那张极具东方特点的脸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性格使然,到了新的环境还是连个朋友都交不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孤单落寞的行走在陌生国度的街头,连生病了都没人照顾。
可怜死了。
比她救回去的野猫还可怜。
陆岁岁几不可闻的轻叹了声,“要重新融入到一个新的陌生的环境,克服肤色和语言上的差异,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别说他当年会出国,算是时家对他某种意义上的‘流放’。他的身世本就敏感特殊,一个人在国外的他没有家人的关怀,没有朋友的关心,无依无靠的他需要一个人抱团取暖,有一二三个前女友,不是也很正常吗?”
“我很庆幸他没在那种足以致郁环境下抑郁自杀。所以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过去。”
陆岁岁说完,鹤楼和苏昭也陷入了沉默。
是啊,谁还没点过去了?
甭管时恪过去好与坏,起码他现在对陆岁岁是好的就够了。
原本鹤楼和苏昭抱着吃瓜心态的试探,因为陆岁岁的一番话变得有些沉重。
时恪也是个可怜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