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看向调酒师,嘴角噙着玩味的笑,“你们这有什么硬性规定,进来就得最低消费酒水?”
调酒师礼貌的微笑:“当然没有。”
时恪又问:“客人点冰红茶,是不是也行。”
调酒师点头:“当然可以。”
说着,他把一杯加了冰块的柠檬茶推到时恪面前,“先生,您的冰红茶,请用。”
时恪喝了一口冰红茶,嘴角的笑比AK还难压,拍了拍云声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要不你也别喝了,不然回去没人开车。”
他要不说这话,云声也换冰红茶了。
可他非要说,云声一口闷了半杯酒,“要么你开,要么叫代驾。”
时恪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透明的玻璃杯,嘴角挑着笑,嗓音低沉,“我开不了。”
“叫个屁的代价!”云声骂他:“你怎么开不了?你凭什么开不了?我能开你就能!”
时恪捏起杯口的柠檬把玩,眼中蕴着淡淡地笑意,漫不经心道:“我想去江边兜兜风,你跟我一起?”
听他说要去江边兜风,酒精上头的云声猛地清醒。
“你疯了?这可是在国内,被抓住可就刑了。”
时恪咬了一小口柠檬片,酸涩的口感刺激着味蕾,但他面上表情丝毫未变,“你想多了不是?我就是想去走走。”
云声对他这话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从下午时恪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他,到现在他说要去江边兜兜风散散心,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可云声又说不出来时恪到底哪儿不对劲。
他好像受了刺激,又好像没有。
时恪坦然的迎着云声探究的目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怎么着,媳妇儿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孤枕难眠,就不能出去溜达溜达?”
云声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话,时恪身后一道造作的娇滴滴女声响起:“听你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作为本地人,有必要提醒你们,人生地不熟的,你们大晚上可别乱溜达,小心有坏人。”
似是不满这人偷听他们的对话,云声皱眉,朝时恪身后的人看过去,“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