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蟜进入长门宫,宫女通传之后,便引着他进了内殿。只见陈阿娇正慵懒地靠在榻上,眼神中透着些许落寞。看到陈蟜进来,她微微坐直了身子。
“蟜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陈阿娇疑惑地问。
“阿姐,我三日后就要率兵前往雁门关驻防了,此去数月,特来告知姐姐一声。”陈蟜恭敬地说道。
陈阿娇轻叹了口气,“那匈奴人年年犯境,何时能有个了断?蟜弟此去定要小心,莫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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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请放宽心,小弟我此次出行定然会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只不过待我离开以后,如果阿姐您碰到任何难以抉择的事情,务必要派遣可靠的信使将情况告知于我啊,千万不可轻率地做出决定。”陈蟜满脸忧虑之色,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姐姐陈阿娇,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哎呀,你这个臭小子!阿姐我可不是那种整日无所事事、只知坐享其成之人,哪里用得着你来这般忧心哟。你呀,只管一心一意地守卫好边疆便是了。”陈阿娇娇嗔着白了弟弟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来调侃他。
听到姐姐这番话语,陈蟜也跟着轻轻一笑,便不再多说那些关怀备至的言辞了。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姐弟二人一直都是相互依靠、彼此支持才一路艰辛地走到了今天。许多事情无需多言,彼此心中早已有了那份难言的默契存在——
就在此时,陈阿娇原本带着笑容的面庞忽然间阴沉下来,流露出愤愤不平之色:“近日从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公孙贺已经前往朔方;公孙敖奔赴云中而去;李息则被派往渔阳驻守;至于那霍去病与李广利,更是分别独自一人前去酒泉和武威两地。这两人此番行动显然是要为开辟西域提前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呢。哼——皇上可真够偏心的呀!”她的语气带着不平之意,显然对皇帝刘彻的安排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