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篇日记都是隔了一段时间再写的,并非每天都写。
看完日记,钟然也对“自己”有了一个较为详细的了解。
根据日记所写的内容来看,“我”是一个退役老兵,退役后的生活相当无趣,于是开始拿着补贴去花天酒地。
通过经常头疼做噩梦来判断,“我”很不幸的患上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里没有心理医生,所以“我”只能靠酗酒来麻痹神经。
值得注意的是,日记里大部分天气都是阴,这有点不合常理。
日记中还提到有些地方存在着一种诡异的黑雾,没人知道黑雾里面有什么,但进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没出来。
这里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日记中“我”字里行间的态度,仿佛并没有把这当回事,甚至表现出来了一种很稀松平常的态度。
遇到诡异和无法理解的事,不应该是恐惧或者害怕吗?为什么会如此淡定?
就仿佛是......不自主的忽视了这件事。
这很不合常理。
不仅如此,日记从1924年开始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日记中说道,“我”做噩梦的频率增加,并且梦境中出现了某种无法看清也无法描述的诡异怪影,并且还伴随着无法理解的呓语。
从这里开始,“我”的日记就开始经常出现一些无法理解其意义的鬼画符,如同乱码一般。
钟然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此之前,日记中出现了一个词“邪教团”。
没人知道这些邪教团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他们行踪飘忽不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并且是团体出行,从来不会在白天出现。
日记中提到“我”跟踪过他们,却跟丢了。
也就是打这时候开始,头疼和做噩梦的频率便开始增加,且梦境中开始出现诡异怪影以及不明所以的呓语。
“我”还是在继续写日记,并且对于自己写出的鬼画符表现出了和平时一样的态度,似乎并不认为这是乱写的,而是本就正常的字。
尤其是当“我”想写出梦境中那些诡异怪影的名字时,写出来的却是鬼画符。
就像有什么在干扰着“我”的思维和大脑,让“我”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这不就是认知障碍吗!
那究竟是什么影响了“我”的认知,是邪教团?还是梦境中的怪影?
钟然吐出一口气,合上日记本,重新放回抽屉里。
日记中提供的有用线索实际上并不多,唯一算得上有用的就是邪教团以及梦境中的怪影。
“西八,线索太少,有点难搞啊。”
钟然把两条腿交叉搭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钟然挑了挑眉头,接着将电话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