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低过身,从柜子下方翻出一坛酒,然后说:“少喝点,酒饮多伤身。”
陆落取了酒,闻了一下,陶醉在那浓烈的酒味中,说:“我自有分寸。”
楚阳也知道他劝不住陆落,便把药箱收了,独自上楼睡觉去了。陆落看着楚阳离开的背影,对萧义说:“别耽误的时机,立刻出城。想办法在半个时辰内联络城外的人,要是没找着人就立刻动身,我们两直接杀上去。”
萧义“欸”的一声应下了,随后便和陆落翻窗离开了。
“到了老君山,谜题估计就能解开了。”陆落心想,可他心里却觉得,事情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扑朔迷离,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也很难去判断。
但至少他知道,嵩山派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自己可及的范围内,他得把这场可能会将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的阴谋查出来,否则关山剑派,乃至整个江湖,都很难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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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城距离老君山有很长一段距离,而且为了掩人耳目,陆落和萧义不用御剑飞行,而是徒步跑着过去,而且为了节省内力,有好长一段路他们连轻功都不用。天亮时,他们到了一处小镇歇脚时,靴子都要被磨坏了。
陆落的脚被冻得发麻,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靴子时,心里不断地想:“还有几步就到了,撑着,撑着。。。”
反观的,萧义乙歇下就抱怨道:“冻死了!靴子都磨破了!大师兄你就不冷吗?”
“我不打紧,”陆落把靴子脱下,扔给萧义,说:“你穿多一层吧!至少耐寒。”
“不行啊!到时还没打起来你就得先冻死了!”萧义提着陆落那充满脚气的破靴走到陆落身边,说:“反正马上就要到了为何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