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玉见状抱起花载酒,此时的花载酒还没有醒,但墨如玉又没有感觉到花载酒的异常,只能先等到下一个空间再做打算。
很快,墨如玉就抱着花载酒到了下一个空间。刚落地,两人就站在了一座桥上,下面是一条快干枯的河流。
“我去,到了?”花载酒拔下耳塞,随手就丢进了戒指里,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但因为被抱着看到的东西实在有限,又说:“放我下来。”
(酒姐:就这?)
(你要不要抬头看看姐夫脸都吓白了)
(姐夫的脸不一直很白吗?)
(哈哈,有一种死了几百年的美感呢)
(......6)
等了一会,墨如玉还是没有把花载酒放下来,而是一直盯着她看,眼神里是担心和探究,看得她都有点不自然。
“......怎......怎么了吗?”花载酒犹豫着开口问道。
“酒酒......”墨如玉的声音有些哑,他很担心花载酒,但又没有感受到她身上的异常,尽量平静着和她说:“有哪里不舒服吗?”
花载酒十分疑惑,她该有哪里不舒服吗?
花载酒思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涨红,看向墨如玉说到:“你不会趁我睡着做了什么吧?”
墨如玉:......
墨如玉无奈地笑了笑,把她放在围栏上,看着她的眼睛说:“没有,刚才有不眨眼东西进到......碰了你,看看能不能隔离出来?”
墨如玉没有说进到花载酒身体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