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玉顺着花载酒的小腿,把裙子推了上去,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燃起一股火热。
花载酒:玩过头了……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可是酒酒刚才不是说了想和我共度良宵吗?”
花载酒的嘴角忍不住溢出声音,可恶的是,墨如玉什么结界也没展开,只要有东西上来,就能看得到。
看着忍得十分难受的花载酒,墨如玉俯身帮她捂住嘴,还笑着说:“酒酒小声一点,不然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哦。”
然后二楼除了轻微的喘息声和桌子摇晃的声音以外,就什么也听不到。
……
直到司仪宣布新娘入场,楼上的细微的动静才停下,这次没持续多久,只有四个小时左右。
墨如玉抱着花载酒坐在椅子上,帮她整理弄乱的衣服。
墨如玉轻轻抚摸着花载酒脖子上的红痕和咬痕,花载酒脸上是还未消下去的红霞。
“酒酒,马上就要开始了。”
“啊……好。”花载酒这下终于把气给喘匀了。
花载酒转头就看见了得逞地笑着的墨如玉,想起了刚才的刺激,脸又开始变红,从墨如玉怀里跳出来,走到围栏边看着下面的情况。
(就结束了?)
(这次怎么这么短)
(……这才是正常的好吗?)
(酒姐感觉像没事人一样啊)
(姐姐让我来,我肯定比姐夫行)
(……)
(姐夫玩这么花吗?下面还一群诡异呢)
(蛙趣,这么细节的吗?)
楼下,谢倚薰被五花大绑,被两个诡异架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而在她旁边的,是一具已经腐败得看不出原样的尸体。
然后就是司仪宣布婚礼誓词。
“你是否愿意这位女士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这句话一出,全场的诡异开始哄堂大笑,仿佛这个婚礼就是一个笑话。更奇怪的是,那个所谓的新郎,并没有开口,但就是有声音。
(不是,他刚刚没开口吧)
(细思极恐)
(酒姐怎么还不动手?在晚一点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