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表皮等,也只会引起红肿腐烂。
过几天自然就会好,主要是处理好中蛊人体内的母虫。
服用了我说的药后,泪孔和嘴里出现的大虫子,必须用火烧掉。
别的,用石灰、消毒剂,干草灰等撒一撒都是可以的……”
我一手拿着斩邪流云剑,一手拿着师父手机,不断询问其中细节。
很快的,就得到了关于这种蛊虫的所有细节,以及应对方案。
身后有一个师父团队,就是好!
遇事不决,问师父,稳妥。
只是这一次有点意外,没有想到唐阿姨除了会“炼药”、经络针法,还懂蛊。
而且在电话介绍里,显然她的话更有权威性。
明显比师父和余叔,还要对蛊了解很多。
这个唐阿姨,肯定不是个“普通人”。
不过他们打牌的有四个人,除了这三个,另外一个是谁就不知道了,期间没有发出声音。
我时间紧迫,就没去理会和八卦那些。
等快到二勇家的时候,我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跑了进去。
刚进屋,就见到曾家人焦急万分的样子。
被捆在地上的曾奶奶,还在打摆子,定魂术的效果正在消失。
她又开始“呜呜呜”的叫,很有攻击性的样子。
我来到屋里,第一时间开口道:
“童子尿好了没,我爷爷说的这个法子没问题。”
说话间,我将手机递给了爷爷。
爷爷点头,没多说什么。
同时间,曾家人拿了一小盆热腾腾的童子尿回来。
“来了,来了,尿来了。”
曾老二开口。
我则开口道:
“直接给曾奶奶喂进去。”
曾老大愣了愣:
“直接,直接喂啊?”
“不然呢?”
说话间,张宇晨已经掐住了曾奶奶的嘴巴:
“快点,想不想你们妈好了?”
其余曾家人都很惊讶,站在旁边此时没说话,也有点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这治好了还好,如果治不好,最后这事儿传出去。
谁谁谁家妈发病了,她的儿子女儿啥的,强行给自己妈灌尿。
这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在村子里,这种名声往往被很多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