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打菜的时候,也不骂骂咧咧的,无精打采的不断打哈气。
看来之前那顿酒的后劲挺大……
接下来,一切都过得很平静。
我也每天定时的给程小红发消息,以此确定她的安全。
我也提前给爷爷打了个电话回去,告诉他我要回去的消息。
爷爷说来车站接我。
我则拒绝了他,说我回家前要去一趟土苗自治县的大共村,辗转一天才会回来。
爷爷听“大共村”,说那地方他去过,地方有点偏,问我去干嘛。
我也没给爷爷说实话,就说去拜访一个同学。
爷爷“嗯”了一声,让我注意安全,又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假期终于到了。
我有四天假,张宇晨有十三天,毛敬也关门歇业,打算过完年再营业。
今天,是离家一年多返程的日子。
临走前,我将青山道长在石岭山给我的紫草丹拿了出来。
之所以到今天才拿出来,是因为之前身上一直有伤。
我怕拿出来,师父会拒绝我。
直到血肉果药效全部发挥,现在身体完全康复,加上又要回老家了,这个时候拿出来比较合适。
我将我的所有装备、换洗衣服带好,给祖师爷上完香就下了楼。
师父今天起了一个早,在楼下喂鱼。
“师父!”
我喊了一声。
师父见我背着包下楼,点点头道:
“嗯,回去注意安全,替我向你爷爷问好。
还有,你去处理的那个事,利落点,果断些。
搞不定就逃、就跑,别去莽别去刚。
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师父是真把我当成他亲儿子。
每次出门,特别是要去办事儿时,他就开始碎碎念。
心头暖意十足,笑着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