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妤盯了他几秒,没再说话。
好在后半夜他一直安安分分,似乎锁骨上的触感只是她的错觉。
第二天温烬的烧就退了。
他特别有精气神地拉着书妤逛了一圈她的画展,这时候还没有开放,其他来参观的游客要到下午才来。
温烬一个个看过去,到了拐角一处时蓦地停下脚步,他扭头好奇地问书妤:“这人是谁?”
是一幅海景图,他说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书妤在写生的时候,坐在礁石上看海的路人。
“不认识,路人。”
温烬颔首,“姐姐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不知道?”
书妤思考一下,“那时候你在上课。而且,”她笑了下,“这里不是有好多幅你都没看过吗?”
漂亮的少年“唔”了声,露出几分失落,“一想到这些画我都不是第一个看到的,就好难过啊。”
书妤没接话,温烬也不在意,杵在这幅画面前又看了好久。
“书老师,能麻烦你过来下么?”
主办方“书老师”三个字刚说完,书妤身边的人就先她一步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