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芸娘啊,三年前可还是咱们这儿出了名儿的清倌人呢!”百姓二号接着说,“那时她只卖艺不卖身,多少达官贵人都对她倾心不已。如今呐,却听说她已经不知有多少入幕之宾喽!”
这时,百姓三号忍不住插嘴笑:“哈哈,我说老兄,莫不是你也动了心思,想去做芸娘的入幕之宾呀?”
“去去去!”百姓二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我可没那份闲心,更没那么多银子。就咱手里这点儿银钱,怕是连风月阁的大门都进不去哟!”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而吕七则满脸恼怒和羞愤,长安侯家的嫡公子欺负人也就罢了,这些贱民还敢笑话他。
百姓们也不是傻子,见到吕七脸色不对劲儿,就散了。
看完整个过程的容钰容渊,心里都冒出一个想法来。
吕七在吕家虽然不受宠但是确是嫡公子,要不然也不会是这副样子了。
“暗五让人看着点吕七。”容钰吩咐暗卫。
以吕家人的睚眦必报的性子看热闹那些个百姓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看着点要是能抓到吕七动手直接就是一个把柄。
吕国公府内,众多的千金小姐们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事和盘算。她们或娇柔妩媚,或聪明伶俐,但无一不是有着自己独特的性格与自己的心思。
就在近日,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吕六小姐竟然将吕八小姐推入了锦鲤池中!而究其原因,仅仅只是为了一匹用于制作衣裳的浮光锦。这一事件迅速传遍了整个府邸,引起了轩然大波。
得知此事后的太后吕惠莹不禁又气又恼,她紧皱眉头,用力地按压着自己的眉心,试图缓解心中的烦闷。
最终,她实在无法容忍家中后辈如此不成体统的行为,决定将这些自家的小辈们统统叫进宫中好好训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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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众小辈战战兢兢地来到太后面前时,只见太后一脸怒容地质问道:“你们这群蠢货啊!难道家里缺了你们吃的喝的不成?这么多年对你们的悉心栽培,全都白费了吗?都学到哪里去了!”
太后越说越生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难道就丝毫没有察觉到如今吕家所面临的重重危机吗?可你们倒好,不仅不知收敛,反而一个个还洋洋自得、嚣张跋扈得很呐!”
面对太后的斥责,其中一个平日里颇为受宠的小辈满脸疑惑不解,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姑……您可是当今太后啊,咱们吕家又是堂堂正正的后族,侄儿我真没觉得做错什么呀。
要怪就怪那吕七,他才是最不争气的,给咱吕家丢尽了脸面!”说着,便将责任一股脑儿地推到了吕七身上,只希望能够借此转移太后的怒火,以免自己受到牵连。
太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眉头紧皱,目光阴沉地盯着下方站着的一众自家小辈。她越看越是心中不满,脸色愈发难看,终于忍不住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斥道:“都给哀家滚回去!看着你们一个个如此不成器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那些小辈们被太后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行礼告退,匆匆离开了宫殿。
待众人离去后,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对身旁的贴身嬷嬷抱怨:“你说说哀家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瞧瞧这些个孩子,没有一个能让哀家省心的!尤其是凤儿那个不争气的,到现在肚子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太后的贴身嬷嬷赶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劝慰:“太后息怒,您先别着急上火。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皇后娘娘,陛下平日里除了初一和十五会去皇后那儿一趟之外,一个月里其他时候根本就很少踏足坤宁宫呢。”
太后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贴身嬷嬷愤愤不平说:“哼!即便如此,这些日子以来陛下明显偏袒着其他人,对皇后不闻不问的。
皇后娘娘就算再怎么努力,恐怕也是难以怀上龙裔啊。再说了,皇后娘娘向来高傲倔强、从不肯轻易低头的性子,陛下没在初一十五的时候冷着娘娘脸色看就已经算不错啦。要不老奴让人去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