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三婶娘又叹了口气,继续说:“而且那两位姑爷皆是武将出身,身强体壮的,又是花老将军的外孙,这武人身子骨棒,一看就都是厉害的。咱们澜儿可得小心些,莫要在房事上逞强好胜,万一不小心伤到了自己,那可如何是好?”说着,她还不忘朝千澜投去担忧的目光。
“别羞臊她了,她一个才出嫁的脸皮还薄。”四婶娘适时出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白千澜也不羞了。
容钰和容渊两个人也给面子和容家人也聊得上话,晚饭过后千澜又带着一些哥哥妹妹们送的小礼物回了王府。
日子就这样又过几天,这日子可以是醉死梦死,脑子一清醒才想起自己的嫁妆还没理。
白千澜坐在桌前,仔细地翻阅着手中那份厚厚的嫁妆单子。她逐行看去,越看越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因为这单子上所列之物实在是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然而,在场的众人却都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来。
要知道,这份嫁妆可不单单只有家中长辈给予的丰厚赏赐,就连容渊和容钰所下的聘礼也是极为可观的数量。面对如此丰盛的财物,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们也不禁为之惊叹。
此时,容渊注意到了自家小媳妇正专心致志地理着她的嫁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快步走到白千澜身旁,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关切道:“这些琐碎之事自有下人去操持办理,我的乖乖啊,你无需为此劳心费神。只要能多陪在我身边便好啦。”说着,他宠溺地摸了摸白千澜的头。
一旁的容钰见状,也赶忙凑了过来附和道:“是啊,乖乖。你只需安心待在我们兄弟二人身边即可,其他杂务皆不必挂怀。”说话间,他瞧见白千澜耳边有几缕秀发散落下来,于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其重新别在了她的耳后。动作轻柔而细腻。
不过,白千澜可不是那种愿意当个睁眼瞎、凡事都依赖他人的女子。容渊和容钰的关怀让她感到十分温暖,但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完全不去理会这些嫁妆事务,任由下人们自行处置,那么他们未必会真的替自己精打细算、节省开支。毕竟,对于那些下人来说,主子家是否盈利与他们并无太大关系。所以,无论如何,白千澜还是决定亲自过问一下嫁妆的管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