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孩儿错了。”高长文低着头,开口道。
高峰脸一黑,他哪里是让高长文跪下,于是他便训斥的道,“你错哪了,你就跪?”
高长文抬起头,有些懵逼,“父亲大人要孩儿跪下,要揍孩儿一顿,还难道还需要错哪了吗?”
此行府卫不少,还有一些下人跟随。
高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为父责罚你,难道不需要理由吗?”他质问道。
“需要吗?”
“不需要吗?”
“那可能需要吧。”
高峰差点想吐血,一双大手猛然很痒。
高天龙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扒开高峰,朝高阳威严的道,“阳儿,老夫此行前来,你可知理由?”
高阳浑水摸鱼的道,“长文顽劣,府中养土鸡觅食,竟还搞出了什么手中有米,自有土鸡主动来找。”
“还有什么身为长安顶级纨绔,不可将米都撒出去,否则土鸡会背着吃地上的米,这传出去,必定贻笑大方,有损祖父威名!”
“这一点,孙儿已对长文责罚,祖父不必再动怒责罚长文了,孩子大了,总打不利于身心发展,还容易打傻了。”
高长文闻言,抬起头看向高阳。
他满脸感动。
兄长,你真好。
高天龙脸一黑,什么手中有米,自有土鸡主动来寻,这要是往日,他还真就被转移注意力了。
“阳儿,老夫只问你一句,陛下为何欲要对匈奴动刀兵,长安所有大将全都传唤了,独独不传唤老夫?”
“老夫闻听消息,主动前去请战,陛下却态度坚决,这背后是不是阳儿你的手笔?”
高天龙骤然出声,一双眸子盯着高阳。
高峰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他表情一变,神色缓缓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