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一家子各回各屋。
憋了一肚子牢骚的刘菊,才有机会跟老太太单独说话,“妈,你怎么把乔济南的工位给了景时?”
刘老太拿起炕桌上簸箕里的口水围兜,继续缝,“谁给你说是我给的?别听风就是雨,我一老太太能有多大面?做主都做到乔家去?你当肉联厂是我开的不成?”
【鱼戏莲花小孩围嘴,1900年左右出生的妇女针线活】
“别管谁跟我说的,到底是不是有这回事?”
刘菊看到老太太手里的针线活,又问起这头,“您老不是眼睛花吗?怎么还开始缝小孩围嘴?谁家要生孩子了?”
“老婆子,你早点歇着。”
一直没说话的刘老头,说完这句话就打起了鼾。
被这一打岔,母女俩说话小声了些。
“是给小虞准备的,老婆子我一年比一年不中用,趁还能动的时候,多动动。”
“真不明白,您怎么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