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一刻，一个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喂，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讲给我们听分享一下嘛。”

这突如其来的嗓音，如同一道冷箭瞬间打散了他的幻想泡沫。他与刘海中同时清醒过来，原本的醉意也不禁消散了些许。

“陈天川？”他们眼睛睁大，注视着突然出现的陈天川，两人的心跳几乎停止，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大茂，刚还挺自信的嘛。”陈天川讽刺道，“怎么，一看见我就吓成这样？你以为我是吃人老虎啊？”

然后他转向在一旁的刘海中。“是吧，二爷？”吓得更甚的刘海中，直接从椅子上滑下！

看着眼前胆战心惊的模样，陈天川无奈摇头。对他来说，这两个家伙根本不够格。甚至面对聂副厂长，他也无甚重视，只因他近日从毕主任口中听闻，此人即将调任南方。随着毕主任的离去，冶金部对他的支持也将减弱，这让聂副厂长有所举动也无可厚非。

官场上的人精如老狡猾，若非万无一失，很少有人会轻易惹人而不顾风险。如今，面对渐行渐近的陈天川，许大茂心中的畏惧不由自主涌现，脚下也后撤了一步一步。

"陈天川，你究竟有何目的？"许大茂试图保持镇定，声音强硬但却透出恐惧，叫嚣道,"你不该擅自闯入我家，我可要叫警局了！"

一边的刘海中被这一吼给愣住了，刚想呼救时，却被陈天川冷峻的目光直射而来，他的勇气瞬间荡然无存。

"大茂，事情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天川只是过来串门，并非强行入侵，"刘海中连忙转换立场，满面堆笑道，"况且咱们邻里情深，天川登门也是正常啊。厂长同志，你说对吧？"

陈天川微微一笑，淡定自如地道："大叔您不用担心，我只是来找大茂聊聊。您可以忙别的事，不用理我们。"

闻言，刘海中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暗自为自己的不介入而松了口气，而许大茂则眼神不定地看着这个忽然到来的客人，不知如何应对。

过了半小时左右，

满足于收获的陈天川离开了刘海中的住处，

屋内的刘海中如同化石，恐惧得六神无主。而许大茂更是糟心，恐惧之中竟尿裤子，但这绝非陈天川施暴所致。通过一场无声胜有声的“交谈”(实质上可能是心理战术)，陈天川轻而易举地从小王茂那里掏出了副厂长聂为民针对娄氏家族的全套秘密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