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他语气沉稳,但隐藏着一丝坚定,“关于房子的事我会处理,不过如果你真能得到房子,就得分担一些花费。定期付房租,不多,只是生活常例而已。”他安示了一个小小的算盘。
听到这席话,阎解成的眼神像铜铃一样大睁,不敢相信父亲竟然索要这么多:“爸,这简直狮子大开口!我一个月仅挣八块,都给了你,我还怎么过日子?”这突如其来的现实,让阎解成都愣住了。
面对儿子惊愕的态度,阎埠贵眉心微锁,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满:“这就是你的态度?我跟你说过,生活要学会计算,为什么就是不能懂得上紧?瞧瞧陈天川,小小年纪就是工厂厂长,开车出行,风光得多?看看你这表现……真让人心急!”
面对阎解成的反驳,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内心充满挫败感。没错,若是他能够拥有陈天川一半的成就,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023”景象。想到连相亲的对象都对陈天川念念不忘,他心头更是苦涩。
此刻,在街道办事处,陈天川正在和主任徐愉快地交谈,面带招牌式的笑容。他提出了一个令在场的人惊讶不已的请求:愿意用自己的新建钢厂职工宿舍楼,换聋老太太位于老式四合院的一间旧房屋。
徐主任表情愕然,显然是没有预料到他会提出这种交换。在大多数人的看法中,新的职工宿舍肯定要比老旧的四合院更具吸引力。然而,陈天川自有他的算计。
真正吸引他的是那处四合院的地理位置及其潜在的价值。在他的耐心解释和执着争取下,徐主任最终认同了这笔交易。“徐主任,真是麻烦您了。”陈天川不失礼仪地说。
“陈厂长说哪儿的话,实则是我们办事处得到意外的好机会。”徐主任回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对普通家庭而言,这样的职工宿舍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徐主任心里有些困惑,不懂陈天川为何放着舒适的宿舍不用,反而钟情那个陈旧的四合院。他暗暗推测可能陈天川是一个怀旧的人,对那片土地怀有特别的情感。尽管无法理解,但主任选择尊重他的选择。
在他看来,用宿舍换聋老太太的四合院对陈天川来说无疑是损失。但陈天川有自己的考虑。宿舍的确不错,但对他而言仅限临时使用,没有产权。万一离职或者遭遇变动,就必须离开那座舒适之处。
在轧钢厂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有些人一时风光,后来却被命运逆转至一无所获。于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陈天川明智地选择通过宿舍权益去确保那个具有实体产权的房子。
虽然那个房子看似破旧,但它带给他的安心和稳定却是持久的。办完相关手续后,陈天川终于得到了聋老太太那房子的钥匙,他心怀感激地向徐主任道谢,并递上了一张肉票表示谢意。
满怀喜悦地回到四合院,当钥匙塞入锁孔轻轻旋动,他的脸上浮现出疑虑的表情。“哎?”陈天川试了多次,但钥匙却无法打开房门,让他感到蹊跷,“是锁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