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一听,一脸的晦气,但还是耐心的回答了:没有没有,别说岁府附近了,就这方圆十里,最近我都没有听过什么办白事儿的,就连挂白幡的都没有!
我知道你小子生活过的拮据,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想要去附近办白事的人家,给人家抬抬棺,赚点零用钱,但是最近真的没有!
要知道我方大喇叭,可是这方圆十里消息最灵通的人!
不过虽然白事没有,但是喜事倒是有这么一件,就是我跟你说的岁府的那个添丁宴!
小主,
你到时候把自己拾掇的干净点儿,然后去他们府门口说些吉祥话儿,那些大户人家都好面儿,门房都有一些红布包包着的喜钱,你去早一些,说不定还能得一些喜钱呢!
别怪大娘没有提醒你,你到时候一定一定要早点去,不然你的大叔大娘们就把喜钱全抢完了!……
剩下的大娘再说什么话,小少爷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思绪仍然沉浸在那句“就这方圆十里,最近我都没有听过什么办白事儿的,就连挂白幡的都没有!”,多么可笑啊,母亲在府里住了十余年,为那个负心汉岁大老爷生儿育女,最后死的时候,连一场白事,一个白幡都不曾得到过,就更别说写有母亲名字的灵牌了。
恐怕府里的人巴不得自己和母亲已经死了吧?
真是对不住,让你们失望了,我要好好活着,我要活着找到杀人凶手,我要让你们这些人全部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岁不详起身,来到高低不平的简陋矮木桌旁坐下,然后把裤子往上翻,露出一个用粗布麻绳绑在小腿上的,已经微微有些泛黄,起毛边的小本子,他把小本子小心翼翼的解了下来,翻到最后写有字的那一面,继续写了起来。
只见,不大的小本子上,写着工工整整苍劲有力的小楷:
大夫人院子里曾经采购过一些海棠花,不过一年前的冬天全部被冻死了,现在是否还重新又栽种过海棠花?未知。
二小姐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