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尚书最好清清白白,当年之事并非做的滴水不漏,您还真以为我娘这么多年一点证据也没找到吗?”
姜瑜的话终于让李夫人变了脸,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若是真的要闹到这步田地,那国公府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一时间没人敢说话,就连姜寅也不敢再说将周姨娘送出府的事情,毕竟没人敢招惹‘穷途末路’之人。
姜瑜的恐吓有了效果,姜宁缓了缓问道:“瑜儿所言属实?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若是弄不好,可是欺君之罪。”
“瑜儿不敢说谎,身负血海深仇,怎能让坏人逍遥法外,这都是被逼无奈罢了。”姜瑜叹着气说。
姜宁看向姜寅道:“父亲,都到了这个地步,您还要保下她吗?
我不懂,国公府到底欠了李家什么,居然要这么步步退让。”
李夫人定神后帮着回答说:“老爷就别问老祖宗了,这事妾身清楚。
要不是因为我父亲的帮衬,您以为国公府能支撑这么久吗?
还有老二家的,我要是你,就不会跟我对着干。毕竟他二叔能做到礼部侍郎,可有家父的推波助澜。
所以老祖宗才不敢将我怎么样,您说是不是啊,老祖宗。”
李清荷把事情都摆在明面上来,让姜寅无法再瞒下去,只能接着说:“大媳妇,老夫这么多年对你放任不管,让你将府里钱财都送去娘家。
到底是做错了,就算是有你父亲的帮忙,也不该如此放肆。”姜寅叹了口气,“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作为吏部尚书,你们李家胃口也太大了,竟想把国公府吞下。
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一点悔意,甚至连庶子的性命都要威胁,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瑜儿,你想怎么办?”
姜瑜目光坚定地说:“祖父,父亲,孩儿认为当务之急是清理门户,将府中李夫人的党羽尽数清除。
此外,我们必须重新整顿府中事务,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姜宁点点头,表示赞同:“瑜儿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