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老鼠才是最可怕的。
方墨嘴唇蠕动,缓缓抬起头眼底写满了害怕。
“那我还能怎么办?这些都是他让我做的,我好害怕,他们还要我的血和肉拿去做实验,没有凌扬我根本走不掉。”
“是吗?”
蓝斯没有丝毫的同情,反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你直接坦白从宽就不好了。既然你认为凌扬才是主谋的话。”
方墨看了看他,心头的不妙感更加强了。
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人来审讯他?
这个人看起来这么没有同情心,他都这么示弱了,居然一点也没动摇。
这下要怎么样才能把罪名从他头上摘掉?
心里想着这些,方墨神情更加凄楚,眼神都迷离又害怕起来。
“我也想的,可、可是如果说的话、不!我不能说,说了没有人能保护我,我是无辜的,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
审讯室外。
李主任和章中将并排站着,“您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
他指的自然是方墨。
章中将冷哼一声,“屁的实话,他那对招子一看就不对劲,贼眉鼠眼的东西还装什么小羊羔呢。”
李主任:“那您觉得蓝先生会信吗?”
“信个屁,他来是为了谁出气,你还能不知道?”
蓝斯确实一个字也不信。
他看着面前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方墨,只觉得可笑至极。
这个人在装什么?
“保护?你认为和他一起跑到海外靠着出卖自己的预言投靠他国势力,以此来敛收大量的钱财还有权利之后,你还能谈保护这两个字?”
蓝斯坐直了身体,“你们是在通敌卖国,这样大的罪名除了自救将功补过,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
身体靠回椅背上,蓝斯看似‘好心’提醒。
“审讯并不是都由我来,现在你们两个在和时间赛跑,只看谁能快老实招待,罪名才会轻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方墨心里咯噔一声,他最担心的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
他那双懦弱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害怕至极的濡湿。
“我、我说,我都说,我没有做那些我真的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