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事,今年清明节的会议上吵翻了团……
其实那就是块石碑,哪有这么重要……
小主,
……
陆策问:“那他们为何一定要迁过去呢?”
任鸿雁转过头看了陆策一眼,怪不得江城传说,这家伙在商务谈判中不按套路出牌,眼光也很独到……
……
“‘任氏祖碑’迁过去了,家族企业汇报会就要转移到黄田三里畈那边去开,
如果那边的企业遇到困难,我们这边的企业都要拿出资金去帮他们渡难关……”陆策听出来了,还是利益使然……
想了一下又问:“那过去鹤鸣化鹤岭这边的企业资金出了问题,黄田三里畈的企业也要拿钱来帮这边吗?”
任鸿雁说:“那倒没有。原来那边的企业遇到困难,我们这边的企业会在货物、渠道上帮他们,
但资金上我们不帮,因为他们不承认自己是这个家族的企业了……
而且我们这边的企业从来不找他们帮忙,
这也是我们不愿意把‘任氏祖碑’迁到那边的原因之一。
本来,祖先石碑立在这边,这就是个历史事实,你要另立分支,只当是另开一宗就是了,没有谁会管你。
但他们一定要把‘任氏祖碑’也迁过去,这不仅冒犯祖宗,也是想强行利用我们这边的资金,这不欺人太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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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总给我讲这些,不会只是讲任氏家族的冲突吧?”陆策问。
……
任鸿雁看了陆策一眼不再说话了……
“小胡,先把车开到我家里去。”任鸿雁吩咐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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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鹤鸣县化鹤岭乡再普通不过的民居小楼……
一个年近50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喘息着收拾衣物……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这是陆总……”
……
任大叔热情招呼陆策,“是小陆啊,感谢你把我父亲送到了医院。”但人却坐着没动……
任婶要过来倒茶,任鸿雁说:“妈,您别管,我来……”
……
任鸿雁还在继续跟陆策介绍,我父母就生了我和我弟弟,
爷爷当家时,我家是家族里最穷的,我父母想把我们家的企业办大,就去南方打拼,
他们先生产钛白粉,后做家具,因呼吸太多粉尘,得了尘肺病,浑身无力,
我爸爸只能坐着不动,我妈妈也只能做轻微劳动……
……
我弟弟坚决不愿到企业工作,他要学画画,
我家只好由我来继承父母的企业……
还好,我把他们的企业接过来,又在挖煤大省国有投资公司里投了2个亿,合资成立了江城分公司……
我们的运作模式相信你也了解一些,分公司就是个触角,找到了合适的项目,总公司就会进行详细评估,如果有前途、效益好,就举全公司之力拿下……
……
至于我爷爷为何被撞?
前天,黄田三里畈任家来这边谈迁‘任氏祖碑’的事,先到我家来找我爷爷,
现在族里是我爷爷当族长,他第一个反对,
那个任家新入赘的女婿当时就威胁说:“你不答应,我叫你生不如死……”
现在看,他们就是想给鹤鸣化鹤岭任家来个“下马威”……
陆策说:“那要报警啦。”
早就报警了,昨天宾馆里有人故意散布对你不利的消息,就是警方“钓鱼”的部署,
而且也见效了,抓住了事故肇事者……
他只是黄田三里畈任家女婿的司机……
只能定司机的罪,至于赔款,他们买的是最高级别的三者险……
陆策问:“那任总打算怎么处理?”
任鸿雁说:“这正是我想求助陆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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