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吃了饭后,急匆匆的从家里走了。
他比刘光远还大一些,早跟闫家两个小的玩不到一块去了。
闫阜贵见他出去,一脸的不悦。
自己这儿子,目前还没个正经工作呢。
一天游手好闲的,整天跟一帮子狐朋狗友在街上转悠。
这个年月,工作普遍难找。
后来国家为了解决大量年轻人没工作的问题,这才发动了上山下乡运动。
闫阜贵对这事也没什么好法子。
到处托人给找工作,但愣是没一点消息。
他也不去管儿子,只一个劲的催促着,让自己老婆把存下的买自行车钱拿出来自己瞧瞧。
三大妈应了一声,转身去柜里取去了。
半晌。
她才把一叠钱给摸了出来。
不过刚一拿到钱,她就感觉不对劲。
这一叠钱,分明比之前薄了不少。
她一蹙眉,焦急道:“老头子,我看着钱,不对劲啊。”
闫阜贵也紧张起来。
“怎么不对劲了?”
三大妈将钱交给闫阜贵,催促道:“你数数,够不够二百块?”
闫阜贵接过钱,急忙数了起来。
一张张毛票把他快速的划过指尖。
终于。
数完之后的闫阜贵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
“少了20块钱!”
三大妈也是大吃一惊。
“啊?”
“怎么会呢?”
“我明明就放在柜里的。”
闫阜贵催促道:“你赶紧在柜里再找找。”
“别是掉在了什么地方。”
三大妈也急忙折返回去,在柜子里不断翻找,将里面的衣服都扔出来许多。
但依旧是一个大子也找不到。
“没有啊。”
三大妈差点急哭了。
闫阜贵这时,眼珠一转,沉声道:“你说会不会是老大拿走的?”
“老大最近一直往外面跑。”
“也不知道在外面干嘛。”
“回来也不嚷嚷着吃饭了。”
三大妈仔细一想,也觉的有道理。
两人决定等阎解成回来后,好好的问问他。
......
翌日。
韩卫民起床后,给两姐妹做了早餐。
等她们吃了后,于红芳、于红艳两姐妹携手去上学了。
韩卫民则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到了厂子后,韩卫民先是接诊了一阵病人。
收获了足足500点功德。
这时。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这老头穿着颇为考究的衬衫,脚下踩着的也是皮靴。
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老头进来后笑呵呵的说道:“韩大夫,听说你医术高明,是咱们厂的药神啊。”
“我也专程来找你治治。”
韩卫民笑道:“敢位大爷怎么称呼?”
老头笑道:“免贵姓赵。”
“叫赵瑞金。”
韩卫民一蹙眉。
“嘶....您就是新来的厂长?”
他只是听说厂长换人了,但新厂长他还不认识。
没想到新厂长竟然主动来找自己看病。
赵瑞金慈祥的笑了笑。
韩卫民踌躇片刻后,这才问道:“赵厂长,我有句话要问你,但怕您有什么难处,没法回答。”
“不过不过问,我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还希望您能替我解开这个疙瘩。”
赵瑞金笑了笑,道:“你要问的事情,我想我知道。”
韩卫民一愣。
“哦?”
“您知道?”
赵瑞金道:“你是不是想问,杨厂长到底去了哪里?”
“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韩卫民喜出望外。
“正是。”
赵瑞金道:“你们两个关系我是知道的。”
“老杨走的时候都跟我交代了。”
“让我照拂你一二。”
“实话跟你说了,老杨是升官了。”
“升到工业部,主管钢铁的一个部委去了。”
韩卫民这才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杨厂长是犯了什么错误,被下放了呢。
接着,他对赵瑞金道:“这我就放心了。”
“那赵厂长,您说说您的问题吧。”
“我帮您解决解决。”
赵瑞金压低声音道:“我最近,一直尿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韩卫民让他把手放在脉枕上,而后仔细的为他把起了脉搏。
须臾。
韩卫民收了手指。
“您这是湿热下注。”
“也就是前列腺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