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节点是那只叫“火耳”的犬,已经咬上炸药包跑出村外。
不出意外的话,几分钟后它就会死。
沁榆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让时间暂停。
然后她右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了捻,再让时间恢复。
“火耳”继续往村外跑。
摄像机仍是在继续拍摄。
“轰”一声响,艺术家开心的叫“卡”。
“好好,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不对!火耳!火耳!”
在一边负责辅助的训导员反应过来了,马上跑向巨响发生的地方。
他是军人,刚才的响声以及硝烟味道让他惊讶又愤怒:是真的!火耳咬着的东西是真的!
该死的,他怎么敢!
训导员跑到地方,只看到一地狼藉。
他跪在地上叫着火耳的名字大哭起来。
“汪,汪!”
这时突然有犬叫声,火耳从某个角落跑了过来,轻轻蹭着训导员的脸。
“啊,火耳,你没事!没事太好了!”
训导员紧紧抱着火耳,尽管他不知道火耳为什么没事,但他是真的发自内心高兴。
艺术家看到火耳也吃了一惊,不对呀,他刚刚不是亲眼看到狗被炸死了吗?
他马打开监视看,却没看出端倪。
“哎,那狗,你怎么能跑呢?重来重来。”
艺术家不高兴了,虽说他看了一遍镜头,发现这样也行,可他是“追求完美的艺术家”,要致力“呈现完美艺术”。
训导员抱着火耳对他怒目而视:“不行!火耳的戏已经完了,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