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好看?你别忘了你是在我府中,还指望檀千焕来救你?”
失去耐心后果然一切都简化了,她不耐烦地道:“你让我做我就做,你不想让我做我就不做。不是,怎样你才能继续与商家合作?”
忽然,他也松开了对方的手。
“我会续签商契,你回去吧。”
冉浅兮不耐烦的看了看水池边上的四个女子。
“你还有兴致吗?”
舒宣和:“她们本来就无法勾起我的兴致。”
冉浅兮看了他一眼又靠了过去:“但是我衣服湿了。”
话音落地,他忍着脾气抱起她走出了汤泉。
卧房—
舒宣和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还没等转身就被紧紧环住。
“我和她们一样吗?”
他无法解释对方若即若离的暧昧,他也曾试着理解却没有一丝头绪,眼前这个人分明一直在把自己往疯狂上逼,可当那种疯狂占据他的大脑又刺来柔软的一剑。
也正因为这样,那张邪魅的脸庞似乎又有了兴趣,他认真的问:“你想要什么答案?”
对方嘴角一扬却又泼了一盆冷水:“算了不想知道...”但这次他并未失控:“你是至宝,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一双桃花眼忽然紧盯住他,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脱掉了所有衣物,曼妙的靠在枕头上却十分松弛慵懒。
她素手将肚兜扔到舒宣和手中不经意的笑了一下:“衣服湿着对身体不好,你给我买个新的。”
他长舒一口气早已经疯狂,把肚兜搭在衣架上转身坐到床边摸起了她的脸。
“二小姐求爱的时候真像妖精。”
翌日商府-
她拿着舒宣和亲自签的纸契一身轻松而来,才到门前却见梁上白绫分外醒目,宅门大敞院中哀寂一片!
她迈着小心的步子走进大堂,一尊金楠木棺材是上等品相,挽联逐字逐句透着悲伤;‘人间府第实慈爱,天宫仙班多善人’这显然是商成业的奠礼。
正因为老会长的离世商会必须新选会长,年纪不大的商子钧尽管是商业天才,会中老奸巨猾的前辈也不愿将会长之位相让,故此商家更需要慎王府生意上的支持,不但是因为行商司看他脸色行事,更是因为陈市监出身慎王府。
舒宣和得知他与冉浅兮旧情后故意刁难,尽管他根本威胁不到自己,还是掐断了商家一切周转和人脉。
悲叹引起商子钧的察觉,转过头好像看到黑暗中的一束光,不止因为弟弟将冉浅兮的所作所为告知了他,更因为堂前站着的女人是最能治愈自己的白月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