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太后寿宴上,若非昆宁郡主知道冉浅兮是她的女儿,那一巴掌定会恶狠狠地落下去。
“认识我还敢来截?”
岑回为难的行了一礼,直起身照常下了军令,乌泱泱的鹘州军将两辆马车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你们截的是谁的车?”
岑回:“回县主,翰林院掌院大学士、太后金兰之交逐尘县主、定胜大将军冉将军之车。”
夏侯瑾从容走下马车,冉跃廉担心的跟了下来。
“阿瑾。”
她单手背过围着将军转了一圈,凌厉的眸子瞬间落在了他的身上,这种压迫感使他感到三分发怵。
“我儿新为大昌立下赫赫战功,诸位一言不合便上前拦截,敢问是奉了谁的令?陛下可曾知晓,太后可曾知晓?”
“县主勿怪,我等鹘州将士自然是奉慎王之令,但慎王是奉谁的令在下不好言说,诸位应当有数。”
岑回一招投石问路用的巧妙,夏侯瑾反应片刻嘴角不屑的扬了扬。
“很好,我倒要问问陛下慎王是奉了谁的令,问问陛下尔等如此礼待于社稷有功之将可有不妥。”
岑回先礼后兵的招数在舒宣和眼中只是浪费时间,挥手间一名士兵跑上前去,在他耳边私语片刻他立刻抛出凝视。
他后退一步准备战场,士兵们顿时长矛相向。
夏侯瑾赤手接过士兵手中长矛护在冉跃廉身前,掷地有声的道:“慎王好大的威风!”
另一边洪藩与冉琼兮将妹妹和黎正仲紧紧护在身后,一场不可言说的无妄之战就这样没有预兆的打响了。
舒宣和:“别伤了二姑娘。”
闻到舒宣和闲庭信步的走进视野,岑回又抱拳行了一礼,二人身侧早是一片狼藉。
“末将明白,其余人呢?”
舒宣和折扇轻轻打开道:“诛杀奸邪难免磕碰。”
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只要不伤了冉浅兮,其余人自求多福。
双拳难敌四手,尽管洪藩冉琼兮武艺高强,也抵不过舒宣和人多,二人已经稍乱了阵脚,冉浅兮孤木难支被士兵一把推个跟头...
见此情形的舒宣和,转扇甩出直接割了那士兵的喉管,顿时,所有人都开始惊慌失措。
“本王说过别伤了她!”
王爷发威,其余士兵立刻跪在地上!
“是。”
夏侯瑾看着反常的舒宣和破然笑了几声,这边的士兵还在与她对峙。
“哈哈哈哈,我这闺女可真是宝贝啊!”
舒宣和闻声回头,夏侯瑾又打倒一人。
“县主何出此言?”
“哈哈,欺师灭祖的慎王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哈哈哈,真是活久见!”
舒宣和眉头一皱便挥扇向夏侯瑾冲去,冉浅兮焦急地喊了一声娘,他立刻迫使自己收住扇子 。
“哈哈哈,你看啊,怎么,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