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皇城府的县令陶晴华。”
“呀,那是个清廉官啊。你是应家母之邀来的?”
“是”。
就在二人越聊越熟络之时,田淼忽然打断了她们。
“二小姐,这个丫头弄脏了我……”
话还未说完,冉浅兮就头也不回的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够吗?”
田淼瞬间吃瘪,整个席上沸笑不止…
见她没有接过,冉浅兮把头转了过去。
“不够?”
席上沸腾的目光一直烧着田淼,她也只好犹犹豫豫接过银票。
“够了。”
虽然田淼衣裙华贵,但远不值一百两银票。
冉浅兮伸手拉走陶夭,檀千焕转身跟上时,所有宾客都拱起了手。
正堂中冉琼兮正在听夏侯瑾训,脸色难看的像隔夜的茄子一般。
“大哥,我给你找到一个温婉害羞的,你看看。”
陶夭小心翼翼的把头抬了起来,冉琼兮看了一眼行了一礼。
“有礼了。”
礼数揭过后,便毫不留恋的把头转了回去。
冉浅兮诧异的挑起眉头,深舒一口长气把陶夭拉到了他身边。
“我还约了敬杨他们,你晚些把她送家去。”
冉琼兮才要拒绝可冉浅兮已经走出正堂,檀千焕也转身跟了上去。
捕月楼歌舞升平,铁三角边玩边喝畅快淋漓,阁楼上施桓双眼把冉浅兮深深含住。
包间内舒宣和望着窗外的一切,胥远朝、施准、百里裳与他对面而坐,年关将至,檀千焕的脑袋百里庸势在必得!
“你儿子看上去很多情。”
听到舒宣和不疼不痒的话,施准轻看了他一眼扬起了嘴角。
“你儿子呢?”
顿时被噎住的舒宣和眉头轻皱,终于有人愿意治他了。
二人一起看向胥远朝,皆低下头去继续品茶,多情种非眼前这个久经沙场的侯爷莫属...
百里裳嗤然一笑,几人又朝他看了过去。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多情?不是对皇兄的女人多情吧?”
气氛突然被他一句话凝结到紧张,余下三人简直如芒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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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裳的封地在驺州,是桐州以外离冀州最近的一个州地。他生性无拘无束更无心朝政,向来我行我素只图高兴,所以尽管手握兵权也很少参与权谋。
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看不羁的着装就知道他任性风流,粉色的皮毛大氅随意的披在身上,长袍也为粉色,衣领大开露着胸肌,若是良家妇女看了怕是要喊耍流氓。
“说来诸位真是有本事,如此机密的事竟在红楼对头,这是生怕别人不知晓?”
胥远朝:“ 贤王此言差矣,就是要烟花柳巷才不引人多思。”
“既然如此,本王便等着诸位的好消息。”
他话音落地时人已经离开了包房,下楼看到正在洒金的冉浅兮无奈的直摇头。
她紧在台前看花魁舞蹈,乐此不彼的欢呼着。
“哈哈好,再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