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上肝脑涂地是臣的使命,但伪装,也是臣的任务。”
施桓上前走了几步,明显是嫉妒冉浅兮替他出头又主动索吻。
“看来杭命司很热爱这份差事。”
“自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杭九州是在施桓回王庭后,施准就安排在捕月楼的新线人,谍院专属施准管辖,不听除他以外任何人的命令,所以尽管他不敬不服,施桓也没有权利直接处置。
几日前,檀千焕陪冉浅兮一起来捕月楼其实就中了无色无味的毒,此毒在正常情况下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只要被利刃所伤就会血流不止,所以一开始百里庸和施桓的目的就不是暗杀,而是让他受伤。
“那孤王真是要感谢你那壶竹叶酒了。”
“三殿下客气,若无其他吩咐,臣还有客人要陪,您请便。”
九州以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花房,却没有发现冉浅兮的踪影,施桓却在阁楼上望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时的九州才知道自己中了施桓的计。
纤竹同样望着离开的冉浅兮不由费解。
“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施桓嗤笑一声,表情显然比方才松缓不少。
“闲着也是闲着,只要兮儿不会眼巴巴的望着别的男人。”
或许这种把戏对于九州来说不痛不痒,可在深爱冉浅兮的施桓眼中,这种幼稚的事非做不可。
王殿—
百里庸坐在龙椅上正发雷霆之怒,孙隆和满殿宫人害怕的跪在他的脚边,全身都在颤抖。
“没死?”
“陛下…老奴传谕经过长街,看的清清楚楚啊,冀…冀北王他毫发无伤……”
百里庸沉思片刻,缓缓揉起太阳穴靠了回去。
“斩草除根也非一时之功,午后宣胥远朝来,另外给南月殿下准备好住处,万万不可怠慢。”
“老奴遵旨。”
孙隆慌张的爬起来,刚退几步又被喊住,瞬间冷汗直冒。
“再派人去传兮儿,就说朕头疼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