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此嫌贫爱富之家,某不去也罢!”
“哎?你说谁家嫌贫爱富呢?喝酒了吧你!”
彦无言冷看她一眼,仍振振有词。
“如此这般,待我投到太傅门下,自让你们另眼相看!”
“嚯,太傅是谁你知不知道啊?我们都是一家,都是一样的嫌贫爱富。”
二人争执不下之际,黎正仲提着衣摆走进了凉亭。
“这位才子勿怪,二小姐并非瞧尔不起,更非说尔无能,才子远瞩,允在下将话带去。”
冉浅兮盯着他痴看片刻,又涌上心头一股傲气。
“哼,带什么带,他不是很厉害吗!”
“此话不妥,能人不闻其身何立,不与其为难,不意气用事,黎某将话带到就是。”
彦无言大方的向黎正仲行了一礼,又向冉浅兮拱起双手。
“彦某失言,小姐勿怪。”
黎正仲浅浅一笑胜似春风盛景,令人惠风和畅。
“如此便好,亭外雨骤,不知何时初歇,既赶之有缘,不妨探讨一二。”
黎正仲稳稳坐下,一处两处得文人们皆围着他奉承。
冉浅兮明白他在为自己解围,在维护冉家名声,于是乎大方的递给他了一根鸡腿。
“呐,请你吃个三千两的鸡腿儿。”
黎正仲浅浅一笑,显然知道她言有所指。
“二姑娘亲奉无价美珍,仲心之感激。”
“吃你的吧,下回卖我便宜点儿。”
黎正仲接过鸡腿看了一眼她面前的桌子,还有三只鸡没动,冉浅兮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还要吃整只的,想没想过三千两能买多少熏鸡…”
“此言差矣,仲道不取分毫,难捱冉大人盛情。”
冉浅兮用力把熏鸡拍到桌子上,尽管他容貌惊为天人,也原谅不了他要自己三千两。
“肯定是我爹说什么物物相当,因果相关,反正就是让我自己掏钱。”
“哈哈,是了…二小姐莫气,如若心中不平,仲再欲为你多画几幅。”
听他把话说的那么轻松,却吞了自己三千两银子,冉浅兮更是不服。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要。”
黎正仲难耐一笑,冉浅兮好像受到了挑衅。
“切。”
冉浅兮看了看吃的正香的小矣,忽然想起她还没名字,又殷勤的走了过去。
黎正仲蓦然回眸,二人四目相对距离微妙,心中皆擦起火花。
“做何?”
“嘿嘿…那个你会不会起名字啊?你给这小丫头起一个呗。”
黎正仲红着耳朵笑了笑,看了一眼小矣,随便说两句就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