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无奈的坐下身,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把自己当成了伴侣,除了身体需求,更多的是感情依赖。
她纠结片刻,还是无法说出自己死不悔改的本性。
“我们回去吧,反正病秧子也快康复了。”
听到回去二字,司空前立刻没了方才的醋劲。
“你是说和我回去吗?”
“嗯,免了你天天担惊受怕,既然遇到你,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么叫走一步看一步?”
冉浅兮长叹一口气缓缓站起。
“再问清楚就没意思了,我们回去。”
司空前瞬间感到一阵心寒灌彻全身,他激动起身迫切的想要问个清楚。
“什么叫再问下去就没意思了?”
“没什么,你敏感了。”
她大步离开凉亭,司空前再一次追了上去。
“你回答我。”
一声怒问,吵醒昏睡的施文,更把韩栩喊了出来。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听到透彻的问题,司空前愣了几秒。
“自然是爱侣关系。”
冉浅兮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这么看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自己清楚,自我进入谷中,你对我没有分毫兴趣,后来却一再相留,你把我灌醉,下了助情药,难道不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就可以把蛊王过继?”
韩无在后院听到二人争执,鬼使神差的放下厨具走了出来,每个人身上都有看热闹的基因,世外高人也不除外。
施文咳了两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好转,面色也容光焕发。
褪去病态,才能发现他卓尔不群的帅气。
侍卫也缓缓转醒,全都一股脑的站了出来,韩栩正在窃窃暗喜。
司空前抬头看着她却张口结舌,他原本就谋划好了这出戏。
冉浅兮:“既然是这样,你我什么关系你会不懂?用不着每天张口闭口都是丈夫的语气。”
气氛瞬间尴尬,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冉浅兮看了看旁观的观众,才觉得人丢大发了。
“真犯了大忌了。一个个都是戏班出身,演绎出一段段深情,其实心里多么肮脏只有自己知道。”
韩无眉头错愣一挑,若无其事的戴回了面纱。
冉浅兮负气离去,侍卫们都变得无措起来,装模作样的四处看着,施文却拖着刚康复的身体追了上去。
韩栩抑制不住欣喜的走了出来,司空前看了她一眼,回到了凉亭。
天色已经全部黑下去,林中伸手不见五指,顺眼立在她的肩头警惕非常,一路上百邪不侵。
“冉姑娘当心天黑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