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笑眯眯的走过去,施桓不可置信的痴看半天。
“真的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冉浅兮大脑飞速旋转半天,将锅甩到一个好去处。
“冀北王耳目众多,他早就告诉我了。”
“原来是这样,听说你离开皇城,我便提前返回,原本担心此生再也无缘相见,不曾想缘分使然,到头来还是没让我将你错过。”
施准的爱意毫不吝啬,司空前的脸色霎时如隔夜菜一般难看。
“哈哈,是啊是啊…”
面对施桓的热情和身旁司空前的冰冷,冉浅兮瞬间觉得无地自容,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施桓看了看一旁的司空前,已经猜出二人的关系。
“你哪里来的玉牌?”
冉浅兮慌忙无主,脑海中闪过无数谎话,可无论哪种都很没有说服力。
“是…你给我的你忘了?上次在捕月楼,你喝多了,硬要表忠心,额…拉着我的手,死活塞进来一个玉牌…对。”
施桓并不记得自己在捕月楼喝多过,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他时刻都会保持清醒。
“喝多?”
“啊,对啊!”
冉浅兮猛然起身,一把将他揽进怀中,一副哄女人的情景。
“你就这样在床上抱着我,然后非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所以才把令牌拿了出来。”
司空前听着二人的艳闻,眉头皱的比黄河还要深。
施桓回忆片刻,仍未想起。
“我怎么会喝多?”
此计显然无用,冉浅兮听后尴尬的松开了手,片刻后又计上心头。
“额…那就是我记错了,是你情浓之际,一时高兴给我的。”
施桓难耐的笑了笑,他绝对没有给她过这块腰牌。
“原来是这样,帮上兮儿就好。”
“哈哈,当然帮得上。”
施桓虽然笑看着她,可心中疑惑早涌上脑海。
“那兮儿找我做什么?”
“这个什么广王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抓了起来,我一害怕就想到你了。”
施桓看了一眼缠绵病中的施文,自然而然的想起广王大婚冲喜的传言。
“王兄身子还未大好?”
“咳咳。”
施文滞涩的咳了几声。
“糟粕之身,沉疴难愈。”
“那王兄可寻到妙法?”
施文孱弱的走到主位前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