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百里庸在御花园凉亭赏雪,孙总管一旁伺候着茶水。
“你说朕这道旨意,他二人能看懂吗?”
孙总管笑着道:“即提了遇安侯胥远朝六字,想必冉二姑娘和遇安侯都懂陛下苦心。”
百里庸点头端起茶汤。
“想来胥远朝不是昏庸之辈,只是这冉二小姐每日糊里糊涂的。”
孙总管又添了一杯,胸有成竹。
“遇安侯不糊涂就好。”
二人满志踌躇,殊不知只有他们两个不糊涂,胥远朝也将重点放在了教子有方之上。
晚间—
年关将至,冉琼兮平安归来,冉跃廉和夏侯瑾早回了老家。
为避免别人说他急欲邀功,冉跃廉请了一道回家休养的旨意。
冉浅兮再次将圣旨拿了出来,怎么读都是原来的意思。
“啧…皇上怎么让我嫁给一个小屁孩儿?”
冉琼兮不言不语的观摩冉浅兮表情,心里始终被一块儿大石压着。
“卫季国也是没本事,眼看快两年了,还没把蒲完打回去。”
冉浅兮不耐烦的把头抬了起来。
“啧!你怎么说话呢?打蒲完是毁灭性的战役,一年两年就能回来?”
“哼,那你说怎么办?真嫁给那个毛头小子?”
冉浅兮皱眉搓腮,胥鸣暄看到自己就跑,想来也不愿意娶自己。
“要不我逃婚吧?”
冉琼兮无奈的捂上了额头。
“亏你说得出来,你要爹娘陪你一起逃婚吗?”
“唉!”
冉浅兮长叹一声,生无可恋的靠在了椅背上。
“那怎么办啊?”
遇安侯府—
胥远朝桌案上放着圣旨,胥鸣暄干对着眼,无话可说。
“爹我不想娶。”
胥远朝揉了揉太阳穴,脑中乱七八糟,心里忐忑不安。
“爹!你怎么不说话啊?”
胥远朝抬起头,口中暗暗嘀咕。
“难道我想让她嫁吗?”
“爹你说什么?”
胥远朝缓缓起身,心情十分复杂。
“逃婚吧。”
胥鸣暄着急跟了上去。
“逃婚?那陛下能饶了我吗?”
胥远朝无奈回头,眼下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其他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