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跟我想不想离开有什么关系,不是你让我抄的吗?”
“你如此心急,莫不是已经和那檀千焕心意相通了!”
冉浅兮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奇怪。”
“对,本侯奇怪,就檀千焕不奇怪!”
冉浅兮放下笔,不耐烦的站了起来。
“这又跟义父有何关系?我抄就是了,你那么激动干嘛?”
“我是让你抄吗?”
冉浅兮呆愣的看着他,已然是瞠目结舌,分毫不懂他为何如此出奇。
“那我是抄还是不抄?”
“你还问我!”
冉浅兮抓狂的揉了揉头发!
“真是疯了,你让我抄我就抄,不让抄就不抄,这出是什么意思?”
胥远朝也觉出自己万分失态,深叹一口气坐了下去。
他揉揉眉头,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
“休息吧,明日抄。”
冉浅兮不耐烦的走出书房,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是在吃醋。
入夜—
冉浅兮才沐过浴,胥远朝便找了过来。
“二小姐…”
冉浅兮起身开门,他显然有些浅醉。
“都这么晚了,你不会是让我去抄书吧?”
胥远朝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不是,来看看你睡没睡,白日里是我作怪,你莫往心里去。”
冉浅兮错愣的看着他,这般通情达理,比白天更让人害怕了。
“就为了这个?”
“嗯,是我心急,下次不会了。”
听他主动道歉,冉浅兮便是什么怨气也没了。
“害,我知道我住在你家是给你添麻烦,你想让我快点抄完离开也能理解。”
“不是,我没有撵你离开得意思。”
冉浅兮欣然一笑。
“你喝酒啦?”
“嗯,少喝了些。”
她缓缓扶他坐下,势必不能放过今日这个微醺的侯爷。
“那你为什么喝酒?是不是因为女人啊?”
胥远朝眸子一顿,第一次因为女人喝闷酒,就被无情拆穿。
“不是…”
冉浅兮嘴角一扬,必扒开他的遮羞布。
“害呀,王爷年轻的时候肯定比现在还好看,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