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的冉琼兮焦焦不安,冉跃廉也有些担心,皆在院内着急等候。
“没事儿,女儿有太后令牌,谁能把她怎么样啊?”
冉跃廉看了夏侯瑾一眼,叹了一口气。
“唉,就是怕拿着太后令牌为非作歹。”
从小到大冉跃廉重话都没跟冉浅兮说过,被气急了也是自己消化,可这个纨绔千金总要有人管,重任便落到了冉琼兮身上。
“爹我回来啦!”
冉跃廉立刻走出大门,看到檀千焕先是行了一礼。
“微臣见过冀北王。”
夏侯瑾一愣,把她拉了过来。
“你这死孩子,惹到冀北王了?”
“哎呀没有,娘你不要担心嘛。”
檀千焕抬了抬手。
“免礼。”
“谢冀北王。”
“不知可是小女哪里唐突冀北王了?”
檀千焕淡淡一笑。
“她不爱惹是生非,冉掌院放心。”
“那您这是…”
冉浅兮走到冉跃廉身边沾沾自喜。
“我随便认的义父…”
“什么?”
冉跃廉瞬间瞪大双眼,夏侯瑾亦是目瞪口呆,闺女随随便便认了个权倾两朝的权王做了义父!
“害呀,不要惊讶嘛,是不是呀义父?”
檀千焕莞尔一笑。
“是。”
从今日起,冉跃廉三天三夜没敢合眼,圣上把檀千焕当成眼中钉。
三日后—
沈嫣乐的案子虽说不大,但沈克知法犯法收送贿赂,官官相护,被大理寺与督察院查了出来,证据确凿无所遁形,刑部尚书一职悬空,朝堂便有了新的竞争。
百里庸坐于龙椅,登基三年虽然还未立皇后,但是已经定了谢君。
“诸位爱卿有何本奏?”
众臣四下看看,陈书河走了上来。
“启奏陛下,眼下着立刑部尚书最为紧要。”
“陈卿可有人选?”
“启禀陛下,刑部右侍郎正合适。”
刑部右侍郎是他妹夫,他定然不由分说的举荐。
刑部是六部重要之构,尚书自然要由百里庸亲自甄选,谢赢见他为难,站了出来。
“启奏陛下,右侍郎入仕短,不是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