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剩下的肉馅搅拌均匀,左手握拳挤压,肉馅在虎口处挤出,右手拿勺一蒯,放锅里冷水一涮就是一个肉丸。
云澜大概数了下,有二十来个。
再放上笼屉,蒸一锅杂面馒头。
趁这时间进行备菜。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胖春笋,切去老根,用刀背拍松后切成段和片,焯水备用。
野葱切碎,再洗几根绿油油的青菜。
笼屉上汽,过五分钟肉丸都浮起来的时候扔一把嫩笋片进锅里,继续煮十分钟。
这时候馒头已经蒸好,用筷子捡到竹筐里放灶台上温着。
锅里的肉丸子已经熟了,将青菜扔进锅烫一分钟,加入盐、白胡椒粉调味,出锅装大盆里,一道笋片丸子汤就做好了,同样放灶台上温着。
锅洗净,入油加热,加春笋段煸炒,调入料酒、生抽和糖翻炒,加盖焖三分钟,出锅撒上野葱碎。
虽然只有简单的一菜一汤一主食,但份量足,今天又没干什么重活,两个人吃足够了。
油焖笋咸鲜香甜,丸子汤清淡,肉丸弹牙,笋片脆爽。
饭后,方文林洗碗,云澜则是在院子里转悠消食。
一切收拾妥当,天也黑了,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手机、电视这些娱乐,两人洗漱过后就上床休息,一夜好眠。
……
第二日早上醒来,云澜神清气爽,逐渐适应山里的生活。
吃过早饭,方文林带云澜去采桑泡儿。
出门沿着河边往北走五分钟左右就就可以看见成片的艾草以及河边一溜的桑树。
“太靠近河边的就不要去摘了,里面的这些足够吃了。”
方文林仔细叮嘱,几镰刀下去就是一把艾草,他将艾草垫在背篓下面,然后和云澜一起采桑葚。
这里的桑葚结的又多又大,很多熟过头了掉到了地上被路过的小动物啃食。
云澜专挑紫红色,个大饱满的摘,两人一起摘了两大背篓才收手。
“会不会太多了点?”方文林接过两个背篓,不让云澜背,“有点沉,我来就行。”
云澜犟不过他,就又去割了几捆艾草提着。
“不多,我想酿点桑葚酒,那个喝了好。”
回去的路上会路过打水的滩涂,两人干脆脱了鞋挽了裤腿,寻了一块干净平整的石块坐着将刚刚采摘的桑葚和艾草冲洗干净。
清凉的河水浸没脚踝,驱散身上的热意,随着一遍遍淘洗,那些附着在果子上的灰尘杂质飘在水面上再被流动的河水冲走,清洗干净的桑泡儿水晶晶的,剔透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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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两背篓桑泡儿洗完还剩一篓半,艾草也只剩下两捆,方文林干脆直接将艾草放背篓里全都自己背了。
云澜则是只提了一条自投罗网的鲫鱼,他们洗果子的时候,这鱼自己跳进了背篓里,午饭这不就有着落了。
回到家里,云澜用凉白开再次冲洗桑泡儿,控干水分后装进干净的陶罐,放入冰糖和白酒,密封保存。
艾草拆成小捆挂在连廊下面,再把昨天晾晒的笋片翻个面。
另一边的方文林也没闲着,用镰刀劈了竹条,正坐在连廊下面编竹笼,下山的时候装鸡兔。
鱼已经在河边处理过了,云澜揭开货架上的盖碗,里面是带上来的唯一一块豆腐,他打算做个鲫鱼豆腐汤。
鲫鱼改刀,抹上少量盐和料酒,热锅热油将其煎至两面金黄,加入清水、姜丝、料酒煮沸。